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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但不知是
 “子安不听话,子安骂夫君是臭太监,可子安难道不也是太监吗?子安的子孙袋里可还装着夫君的金子呢。

 那可是夫君给你的聘礼,可不是男人的卵蛋,是不是要夫君剖出来给子安好好看看?”沈子安顿时回忆起净身的疼痛,连忙拉住杨清的胳膊求饶“是子安失语,求夫君不要生气,不要剖开子安的子孙袋,子安会乖乖的,求夫君怜惜。”

 杨清看着温顺下来的小孩,掐住腿又狠狠顶两下听着小孩狠狠抑制过的娇啼,不的点了点沈子安的双

 又要求道:“乖子安,不要压抑自己,叫给夫君听,夫君喜欢听你叫,再掬着自己,便把你扔到调教掌事手里,让你和那帮臭的小童监一起学叫。”

 沈子安忙将羞抛到脑后,天赋异禀的抱住杨清的脖颈,随着杨清的起来,清亮的不辨‮女男‬的呻很是讨好杨清,热紧致的让杨清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意。

 吻着少年漂亮的粉豆,猛地一阵‮刺冲‬,还未抵达高就感觉到少年全身红润肌紧绷,抵着自己‮腹小‬的豆芽菜也从顶端溢出些粘,杨清足的亲了亲少年失神的双眼的眼角。

 在少年‮体身‬深处释放出一滩无的粘。搂着少年休息许久,待少年回神,才从拔步的暗格里摸出一瓶膏方,拿小金勺舀出半勺,边解释边示意少年下“此乃宫廷秘药,能令子安肌肤柔,面若桃花。”

 少年红着脸饮下,杨清却又摸出另一只瓷瓶,不等少年反应,便拉着少年的腿把人翻过来出刚被狠狠疼爱过的红肿的口。

 清亮油润的药膏均匀抹在口后,一只鹌鹑蛋大小的药丸被杨清进少年体内,把少年捞回怀里,才解释道:“谷道毕竟不是正经好之道,若不用药将养,待你老了。

 便和那些低等太监一样,需要用个木筛子将堵死,方才不会掉下赃物,子安不想和他们一样吧?”

 沈子安猛地‮头摇‬,乖乖听话杨清满意的拍了拍沈子安的后背,坐起身,让沈子安手忙脚的伺候自己更衣,才抱着沈子安踏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沈子安,回到谢瑶置办的宅子里。

 谢瑶下差回来,看见杨清怀里的沈子安,顿时有了兴趣,伸手小孩的脸,笑着骂杨清“你这畜生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手?怎么,准备把这小太监养手心里?”

 沈子安含着泪埋首进杨清怀里,为自己的未来低声泣杨清安抚着拍了拍沈子安的背,飞了谢瑶一记眼刀,嘲讽道

 “千户大人也没好到哪去,不也在本督工不到十五岁的时候便爬上本督工的,让本督工尝过男男爱的味道吗?”谢瑶被揭老底也不生气,伸手将沈子安的脸抠出来。

 打量一番,才问杨清:“收拾的听话了?准备养成什么玩意?”杨清低头亲了亲沈子安的额头,平静的解释:“准备给沈家送回去,把沈家那个不老实的大少爷清干净,让他还做他的小举子。”谢瑶翻了翻白眼,笑道:“阉都阉了。还要假装是男人?”

 杨清看着谢瑶,不在乎的说:“东厂没有记档,你不说我不说,只要不子仔细的查,谁能知道?”谢瑶愣了愣,伸手就去扒沈子安的头,沈子安扯着子不撒手,又在杨清怀里哭出来。

 杨清拍掉谢瑶的手抱着少年进了里屋,等谢瑶钻进帐,才哄着少年“乖,这是你谢瑶哥哥,后赤诚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他只是替你检查‮体身‬。”

 边说边把少年的衣剥去。谢瑶弹了弹少年裹在棉布里的,在只有两道粉疤痕的蛋袋上摸了两把,佩服道:“东厂手艺真不错,这里面装的什么?这么鼓?”

 杨清微微一笑,故意模糊的说:“聘礼。”谢瑶也不追问,扑向杨清,和杨清不分你我的吻在一起,看的沈子安面红耳赤,尴尬的闭眼假装不在。

 一吻结束,谢瑶暴的剥去衣,伸手掏出杨清的动两下,对杨清邀约爱。

 杨清将沈子安剥干净放到一边,要求道:“子安好好看着好好学,后好好伺候夫君。”说罢扯住不安分的谢瑶,对着谢瑶红口边边与谢瑶纠在一起。

 两人过一回,着气在铺上休息,沈子安红着脸看着两个青年,有些坚守数十年的信条公然崩塌。

 杨清休息好一会儿,转头看着红脸走神的沈子安,伸手将沈子安拉进怀里,狠狠吻了沈子安的双,谢瑶从柜摸出一只玉势,麻利进自己体内。

 一把将沈子安抱起,扶着杨清的着沈子安坐着将杨清的下一半,却再不能更近一些,沈子安哭着呼痛。

 杨清也不强迫,举着沈子安的狠狠一番,听着沈子安打着哭嗝的娇,十分‮悦愉‬的在沈子安体内。

 三人在谢瑶宅里厮混数月,眼见沈子安伤口疤痕由粉红变为白,才替他收拾了衣衫,再次关进东厂大牢,待释放所有举子时,一并放走他。

 杨清和谢瑶行事比沈家人靠谱的多,沈子安到家就收到大哥被人暗算终身卧的消息,却被父母训导认真读书备考,在家苦读数月参加会试,一举夺下会元的名头,却并未松懈。

 他明白自己为了重走科举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因此也越发心无旁骛的安心准备殿试。

 太子新立,皇帝却仍沉浸在万贞儿去世的悲痛里不能理事,内阁商议许久,终是刘首辅拿下定论,以太子做主考官,杨清做监考官,朝堂上下虽对东厂监考颇有不

 但皇帝昏聩,东厂这些年除了手段狠毒些,行事颇正,却也挑不出太多毛病。于是等沈子安苦读半年踏上殿试考场时,看着端坐监考席对自己笑的温柔的杨清。

 顿时有些羞怯,摇‮头摇‬将七八糟的心思除去,埋头做题,待考完殿试,回到家里,便闭门不出。生怕杨清做出上门抢人的行径。

 但杨清却远比沈子安脑子里的形象要君子的多,陪着小太子做完殿试安排,取了殿试头三名,看着被内阁们夸赞的卷子,揭开名字,看见沈子安三个字,却不由得翘起嘴角。

 沈子安在接到自己为状元的捷报时有些发晕,晕乎乎的入宫谢恩,吃了状元宴又和探花榜眼一并游街,直闹到傍晚,才被家人接回去。数后穿着官袍端坐在机要处,一板一眼的记录内阁与杨清商议的决策时,沈子安这才发觉。

 那个要自己叫夫君的太监,要比绝大多数男人,能干的多。科举结束不久,皇帝便又一病不起,汪直将手里最后的人脉与权势放给杨清,埋头衣不解带的陪着皇帝最后一程。

 待皇帝大刑,仔细为皇帝最后一次清洗穿衣后,跪在皇帝边,饮下早已备好的毒药,握着皇帝的手,一并离开人世。

 对于这么个昏聩的皇帝,大臣们没有太多好印象,却尊着礼制拟了不好不不差的谥号,将皇帝藏入皇陵,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杨清在皇帝合棺前,将汪直的尸首也放了进去,终是两人能同寝一。  T.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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