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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初初重生之际
 故两世为人,知晓了自个儿并非一厢情愿之后,朕便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同宸儿来上这么一遭,遂才安排了眼下的一切。”顿了顿,“只是以你我的身分,这房也就只能大概摆个样子而已,没法真完全按着宸儿大婚的礼节来…”

 “这样就够了。”萧宸连有没有这样个仪式都不在乎,自也不会计较这些个枝微末节:“孩儿在意的,始终只是父皇一人而已。”

 “宸儿…”…这一声,萧琰是近乎喟叹着唤出的。并非无心再说些什么。只是良宵苦短,比起更多的煽情言词,更适于此刻的,终还是刻骨的融。所以如此一叹罢,帝王便未再多言,只是提壶上了榻前几案搁着的卺,将对半分成的两个瓢分别到了彼此手中。两臂相勾、合卺而酳。

 却到瓢中酒尽、双双搁了卺后,帝王心神微恍,终是抬掌抓握上爱儿双肩、一个使力将人按倒在了龙榻之上。

 这,是萧琰积累了两世的记忆里、头一遭在情事上生出这样猴急难耐的感觉,他少时长年混迹军伍,精力大都耗在练征战之上,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继位、有了对子嗣的需求,笫之事更是讲究按表课,雨均沾。虽也因男人的秉而在技巧上颇费了些心思琢磨,却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如是种种,心底谈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种急不可耐、余裕尽失的状况之中,直到此刻。望着身下眼全是自个儿的爱儿。

 那眉眼间熟悉的思慕与渴盼让萧琰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却是不过三两下功夫就将眼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扒了个干净,让爱儿那骨亭匀、柔韧紧实的‮子身‬再无一丝遮蔽地映入了眼底。

 萧琰虽已非第一次见着爱儿以少年而言足称完美的身形,可今时不同往日,宸儿原就白皙的肌肤让榻上那条大红锦被衬着,却是显得越发莹润透明、精致炫目,让帝王几乎是着了魔一般难以自地将人从头到脚一遍遍往复扫视、‮抚爱‬、亲吻着。

 既爱若珍宝、呵护之至,却又难掩心底教人发狂的渴求。矛盾却同样深刻的情绪彼此拉锯,最后的结果,便是少年肤上仿若红梅般的印记处处绽开,衬上周身因情动而浅浅晕染上的人瑰,真真是应了那句“秀可餐”只单单瞧着,便让人感觉身心‮渴饥‬难抑。

 而造就了这一切的帝王,自是无需压抑、也不打算压抑的,他此前变着法子对爱儿的‮子身‬好一番调教。

 就是为了这能顺顺当当地将人拆吃入腹、彻底占为己有。眼见爱儿清美秀逸的面庞已在他的拨下意渐生,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眸更已眼角发红、泪光盈睫。

 当下终是再难按捺地一把分开爱儿微微蹦直了的长腿欺身而入,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探入那两股间的花径好生润泽一番,便因入眼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愣。

 还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泽粉便已是水光莹润、翕颤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子缀在口之外,显然爱儿不仅做足了准备,花径里还正容纳着他此前专门订来调教宸儿那处的具,只待将之取出,便能提上阵、恣肆冲杀…

 从穗子的颜色辨认出宸儿此刻所用的应是那组玉球,萧琰一时喉头发干、‮身下‬疼,足足咽了好几下才终于鼓足了劲儿探手握上了那截长穗,一个使力将深埋在爱儿花径中的玉球缓缓扯了出来。

 “嗯…”即使已非头一遭经历,可当体内的玉球被拉扯着‮擦摩‬过内里逐寸退出体内时,口一张一合、好似吐出些什么的感觉却仍让承受着的萧宸不住一声惊、喉间亦难耐地出了浅浅低

 人心尖的音衬上花吐珠的靡景,饶是萧琰已竭力着自己保持理智,也仅能堪堪控制着不让自个儿身而入的动作过于躁进,同时深深凝视着身下的爱儿、似安抚又似渴求地呼唤着对方的名而已。

 “宸儿…朕的宸儿…”“呜…”感觉到那直抵上‮身下‬的、属于父皇的炽热望,饶是那一点一点撑开口、随着侵入逐步推抚开内里皱褶的物是他此前从未承受过的大,萧宸心底存着的,亦只有终于得偿所愿的喜悦,与发自身心的迫切渴求。

 “哈啊、父皇…”只是心中所想是一回事、‮子身‬如何反应又是一回事。内里被强撑至极限的不适让少年清美的面庞有了少许的苍白,眸间盈着的泪光也因而又更汹涌了几分。似愉又似难受的骤与乞求般的唤声泻。

 却到那足有儿臂细的龙没入至顶、实沉的囊袋随之靠抵上会,承受着的少年才轻轻吁了口气。却又在身心俱感充实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因眼下的状态生出了几分杂。

 他对这段逆伦违常的情事虽早有了觉悟,此前也与父皇有过程度不等、只是未到最后一步的笫之,可真正合为一体、鱼水融的此刻,一想到眼下正侵占、填着他的正是他血缘相系、从小看护他到大的生身之父。

 那种触犯忌的悖德之感就变得前所未有的鲜明。让萧宸便从未想过退却,心底的感觉却仍复杂得难以言喻。所以他最终只是张了张、喃喃唤道:“父皇…”

 “莫怕。”知道爱儿这声唤是因为什么,萧琰轻声安抚道,笔直凝向次子的眸光沉着、包容而温柔,让人只单单瞧着,便觉一颗心瞬间落到了实处:“无论如何,父皇总会在旁陪着你、守着你、护着你的。”

 “…嗯。”而回应的,是少年没有丝毫怀疑、且坚定而载着依恋的一个颔首…***…这一、这一刻,他已经期待得太久太久了。

 望着上方男人微微涔着汗水的俊美面庞、感受着体内来自于对方的滚烫与脉动,龙之上、层层迭迭的大红衾被间,正承受着侵入的年轻太子面色红、眸光离。

 即使后在那足有儿臂细的‮大硕‬龙侵犯下不可免地传来了阵阵不适,也依旧熄不去他体内因彼此终得结合而窜起的焚身火,和心因之而起的涌动与涛。

 因为那张早已镂刻入魂灵的容颜。也因为彼此相系的血脉,和那份延续了两世的父子亲情,即使心底对父皇的孺慕和依恋早已超乎寻常,初初重生之际,萧宸也从未想过…他父子二人,竟也会有发展到这等地步的一。若说在此之前,那些亲热和触碰都还勉强能用“教导”二字概括。

 那么此时、此刻,他与父皇,便是彻彻底底地过了线、越了轨,真正应着了那“父子相”一词。可或许是此前已得了父皇承诺的缘故,尽管体内属于另一个人的脉动与温度让他再直观、真切不过地体会到了自个儿正于父皇身下承的事实。

 这样的认知却并未在少年心底起丝毫不安或惶恐,反倒让那种忌的悖德感越发加深了心底的渴求…一想到眼下贯了他后的并非那些形式各异、却同样冰凉‮硬坚‬的具。

 而是父皇那筋理贲张、狰狞的炽热具,萧宸体内本就窜着的火立时又更猛烈了几分,紧紧裹绞着那物的内壁更是一阵难耐的酥麻漫开,让他不由一声急、情动难抑地出了一声闷:“呜…”  T.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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