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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宸儿味虽有些涩
 让萧宸不仅没感觉到半分不适,反倒让这期盼已久的侵入勾得浑身躁动难当,身前的‮茎玉‬亦已高高起,不由一个使力将体内的指裹得又更紧上几分,同时似催促又似企求地轻声唤道:“父皇…”

 “莫急…父皇马上便让你舒服。”见那形优美的‮茎玉‬已然微微晃颤着泌出点点晶莹、包裹着自个儿手指的窄绞得一波紧上一波,萧琰嗓音微沉低低安抚了句,随即像是给眼前至极的景魇住心神似的低首张,竟是一手抠挠着爱儿花、一手扶着那‮茎玉‬处。

 就此将爱儿那话儿尽含入了口中。“父皇…呜、那里…”萧宸原以为父皇顶天了也只是如早前在浴间里那样以指在体内勾转抠挠,不想这回却是连嘴都用了上,竟以帝王之尊张口含住了他那处…

 看着父皇在他‮身下‬来回吐,入眼的画面和‮身下‬随之涌上的强烈快让少年一时甚至有些晕眩,却方抬手推搡、阻止帝王这么个远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举动,便给后蓦然窜起的尖锐刺瞬间空了气力,再也无力拦阻、抵抗,尽管到了这个地步。

 他也再没有余裕去顾及那些了,随着那全然迥异、却能彼此加成的快里外夹攻着席卷而至,萧宸只觉‮子身‬像是彻底失了掌控一般,时而让身前舌勾得浑身紧绷、背脊发麻。时而让后方按的长指整得酸脚软、如临云端…

 过于强烈的愉让他不论思绪意识全都变得蒙混沌不已,只能在本能的操控下无助地颤栗泣,任由身前赐予了他一切、也掌控了他一切的男人恣肆采撷侵犯,直至望堆垒至极、再难压抑地就此释放在了父皇口中。

 “呜…”听着耳畔近乎破碎的高亢泣、感觉着指尖所及处痉挛般近乎疯狂的收绞,帝王只觉身前的爱儿便仿若一盘极致的盛宴,让他便只这般浅尝数口,亦让入口的美味勾得心神俱醉,竟连对方攀登至极的迸都忘了躲开…

 蓦然冲入喉间的腥涩热让猝不及防的帝王一时微微呛了下。可反应过来后,他却不仅未曾松躲避,反而还变本加厉地鼓动双颊几个深

 直到口里的玉蕊再吐不出半点,才有些餍足地松开了爱儿已然软下的花茎,将口里的热尽数咽了下。以萧琰的身分,用这种方式“服侍”他人,自也是实实在在的头一遭,只是他毕竟经验丰富、‮技口‬高超,对爱儿的‮子身‬亦十分了解。

 即便初始得有些艰难、对齿间弥漫着的涩意与腥气也不怎么习惯,却也在意会到此间妙处后逐渐掌握了诀窍,直让承受着的爱儿舒服得死,不过小半刻工夫便达到了高,事实上,或许是快过于强烈的缘故。

 即使在萧琰松口之后,身前少年的‮子身‬依旧难以自控地不住打着颤,裹绞着他手指的秘亦是不住收缩绞,眉眼间俱是浓浓意,神色却恍惚得犹如失了魂一般…

 那种好似给自个儿玩坏了的反应让帝王一颗心连得意都来不及便高高提了起,忙将埋于爱儿体内的指拔出来,半是自责半是心焦地侧卧着将人轻轻搂入了怀,好在小半晌后,没等萧琰真召来孙元清看诊,爱儿‮子身‬的颤栗便已渐渐平息。

 一双失神离的眸子也渐渐恢复了神采…瞧着如此,帝王心下一松,边亲吻着爱儿眉角、边有些后怕地道:“是朕做得过了…宸儿无事么?”

 “…嗯。”得着父皇问询,方由高中回过神来的萧宸初时原有些茫然,还是直到上了父皇写担忧的目光、回想起方才受过的一切,才红着脸难掩无措地一个颔首。

 “只是一时有些过于刺了而已…”顿了顿,“以父皇之尊,竟帮着孩儿…以口…那般…”“宸儿的骨血俱都来自于朕,不说只是含着那处,就是将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俱都上一遍,朕也是甘心乐意、‮悦愉‬之至。”

 说着,回想起爱儿情动时人至极的反应,帝王凤眸微眯,竟有些回味般地咂了咂嘴:“别的不说,宸儿的“味道”虽有些涩,尝起来的感觉却当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味道?”闻言,少年先是一愣。而在察觉到自个儿腿间并无半分黏腻、父皇上亦仍残着一缕白浊后猛然明白了些什么,不由容一红、心下大窘,却方抬手拭去父皇上残留的痕迹,那双便已先一步朝他了下来。

 察觉到四瓣相触的瞬间传入口中的、那不同于父皇熟悉气息的淡淡腥涩,萧宸心下羞窘愈甚,却终究没有推开父皇、也没有阻止对方的齿如平时那般侵入口中恣意拨…

 如此这般,却到那股子腥涩渐渐为彼此的气息所冲淡,帝王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爱儿微微有些红肿的,轻声问:“如何?”

 “唔…”因是自个儿出的东西,萧宸实在很难违心地说“好”只能道:“相较之下,孩儿还是…更想尝尝父皇的。”

 “总有机会的…不过今儿个就免了吧。此前好一番折腾,宸儿想必也倦了。”“嗯。”少年今晚的“劳动”虽只有浴池里那回,方才的那番情事却着实耗去了他不少体力,便也没刻意勉强自己反过头来继续“照应”父皇,只将‮子身‬往帝王怀里缩了缩,问:“父皇先前准备的用具…还需要用么?”

 “宸儿要不反对,自然用得上…若宸儿连最的那都能纳得下,后接受父皇时便能轻松许多,不至于因此伤着了。”“…如此,父皇便还是…用吧。”

 “好宸儿。”知道爱儿是一心盼着能真同自个儿合而为一才会这么说,萧琰心下爱怜更甚,却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只探手将五玉势里最细的那由木匣中取出,于仔细涂抹了脂膏后小心翼翼地置入了爱儿窄当中。

 “今晚就这般“含着”睡了吧。明早朕再替你取出。”“…好。”感觉到体内玉石硬实且迥异于父皇手指的温凉,萧宸难以自地微微颤栗了下,却仍是着自己尽量放松‮子身‬不去在意那股子鲜明尤甚的异物感…

 却到将整玉势尽都了下、只留了那截穗子垂在间,少年才强忍着羞意穿上亵,于洗漱过后如往日那般偎在父皇怀里沉沉入了眠…***

 隆兴十六年秋,与太子的贤能睿智之名一道传遍了整个大昭的,是震惊天下的梁王通敌谋逆案、和北雁国主贺兰玉楼图谋行刺反遭擒获的消息。据大理寺方面的说词。

 由于大昭宗法对宗室王爵所能掌握的权力和资源均规定得相当严谨,故梁王虽早有反意,却只能另辟蹊径、差遣人手到大昭境内四处组建势力收揽人马。

 这些人马有吴记粮行一类用以获取资金粮食的、也有风扬镖局这种必要时可以化作刀刃的,在湖山之、官府的力量较难触及的地方,他更是直接让手下人马落草为寇。

 就这么背靠天险做起了拦路劫财的无本生意。梁王的种种“势力”乍看之下都只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可这些年来趁着各地大大小小的天灾人祸混水摸鱼、趁火打劫,竟也积攒出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更因此买通了不少如棱县令纪恩平等的地方官,让后者在他们行动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进一步养大了这些牢牢附在大昭疆土上、图窃取大昭命脉为己用的血水蛭。  T.uG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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